只是望清辉为人过于狂傲了,就如刚刚那般不知礼数、不知进退,才让他处于一种孤立无援之态。
“他很可怕吗?”弟子问道姚飞霜:“听师尊所言,此人似乎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。”
“不,他不可怕。”姚飞霜答道。
“他不可怕的话,谁才算可怕。”
姚飞霜笑了笑,回答到弟子:“我跟你说,你不许与别人说。”
弟子点了一个头,听他师尊所言。
“比一个纯粹的杀戮机器还要可怕的是有思想的杀戮机器。”
“那会是谁呢?”弟子不解。
“林掌门,有望清辉的实力,有江湖一流的城府,有豪门大派的支持,还有——近乎毁灭的野心。”姚飞霜缓缓说道:“他此人,比谁都可怕。我在他身边呆过二三十年,也未摸透他之真心思。”
姚飞霜继续说:“我等小门小派,就不要有什麽一争高低的心思,安分守己收好自己的基业便可。”
弟子又有些不甘:“可是师尊,这样说来的话,我们真要给望清辉钱财?”
姚飞霜摇头说道:“你以为他这样的性格还能有几年好活?拖到他被人杀死,债务就能一笔勾销了。”他摸了摸弟子的头说道:“先翎,你尚需多琢磨两年,我才肯放你出去游历。”
比美
回去路上,陆闻好奇地问道秦独醉:“阿醉,你手上的账本所记载的真是你背下来的吗?你对天渠峰之物还真挺熟悉。”
00
陆闻啧了一声道:“你还会做假账。”
“那不然呢,我年轻时花钱无度,若是不做假账骗过师尊,我要多挨上一顿打。”秦独醉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