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这人的指尖一样,游移在身上,落不下去,挂在那,像极了蜗牛漫步。
榆满头皮发麻,却躲不掉。
甚至恨不得让这蜗牛游遍全身,她浑身无力,口中叹出的气也与那人交换了一遍,幸得外头下了雨,遮住了水声,盖住了日头。
榆满无助地推搡着这人,闭着眼颤个不停,她想哭出来,却觉着丢面只得咬牙忍着。
“很疼?”
榆满意识模糊,懵了许久这才摇摇头,她眼上坠着泪珠要落不落,有人替她伸手擦去。
“唤我的名可好。”那人又说道。
榆满顿了顿,下意识张口,“叙……叙止……”
她喉咙发痒的紧,攀着叙止的胳膊有些打滑,被褥蹭在身下,指尖停了下来,榆满睁着眼不解的看着他。
可他却摇头,温润的声音带着蛊惑,“不要喊我叙止,祈安,唤我祈安好不好?”
榆满张口将这二字在嘴里过了一遍,“祈安?”
呼吸尽数交叠,榆满快要喘不过气来,她止不住的打着哆嗦,他笑着提出要求,“你再唤一遍。”
“祈安。”
“再唤一遍。”
“祈安……祈安……祈——”
声音无故变了调,榆满眼瞳竖起,像极了蛇,她喜欢叙止,自是乐意与之亲热,但她也实在不想二人第一次的接触会是因为这魔族的两种媚药。
伏在她身上的少年衣衫未褪,可他脸上的红晕却极不自然,腹中已如烈火灼烧,榆满中的不是一般媚药,这药似乎能勾得旁人也染上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