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辱至极。
她虽被关在牢房却不曾这般锁着,而他虽被关在屋子里,却浑身戴满了锁链。
颈部的锁链缠在木柱之上,他能活动的区域只有门边那一小块。
榆满替他委屈,捧着他亲了亲脸。
“嗯,我来找你了。”
温馨的时刻并未持续多久,她心髒一阵抽搐,唇色霎时苍白起来,她跌倒在叙止怀间。
心又开始疼了。
她咬着牙,叙止失了灵力,这次恐怕要硬撑过去了。
可还未有多吃力,脊背上突然多出的手替她一下一下顺着气,奇的是,那撕裂的疼痛竟真好了不少。
榆满一脸狐疑地看着他,正要开口问他,却被叙止先一步发问。
他一脸温柔将榆满的头靠在肩上,手上动作不停。
“邓璃也这里?”
榆满喘着气,“你怎麽知道?”
他微冷的气息扑在榆满的肩上,一只手握住她的掌心,眸色深沉似冰。
叙止停下了动作,白衫下的肌肉紧绷,握着榆满的手紧了又紧,另一只手自她的背脊向上移到后颈,抱着她倒在一旁的木桌之上。
他欺身上前,双手握住榆满的指尖,十指相扣。
榆满呼吸急促,不知是何刺激了他,可她也未曾拒绝。
就在榆满以为他要做什麽时,叙止却突然放开了她,抱着她坐在木椅上。
他沉默不语,俯身抱住了榆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