榆满突悟,听着不远处的呼吸声愈发刺耳,她吓得转头就去踹门,心髒扑通扑通跳的极快,木门被下了禁制她根本踹不开。
呼吸声戛然而止,像是在克制着什麽。
“你,你别过来!”榆满听着声音,连忙退至烛灯边上,扬声道,“我身上长满了浓疮毒瘤,且恶疾不断,你若是碰了我便是命不久矣。”
呼吸渐缓。
榆满刚松下一口气,就听见衣服摩擦的声响接着窸窸窣窣的传来奇怪的声音,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,她看不清方向,双手无助的撑着墙壁欲哭无泪。
她怎麽算也算不到,这个南鸦魔君打的这一出主意,不愧是魔族之人,这催情的香应该是想用在林师姐的身上,只不过他顾虑林上扶与魔族不同,这才迟迟不曾用过。
都用这一招了,魔族的人还真是恶毒。
时间一点一滴过去,榆满却发现那人竟莫名忍到了现在,他不曾动弹过一下,呼吸也极力克制住,可榆满却知晓他已濒临崩溃。
能这般忍耐不吭声照顾着她情绪的必定不会是魔族之人,榆满循声问道,“你是谁?”
那人不回应,就连呼吸声都变得小了。
榆满松开手,起身向呼吸声走去,她看不见只得慢慢摸索,直至她的脚尖踢到了什麽。
大腿上传来不可忽视的热意,榆满低着头伸手去摸,柔顺的乌发在她指尖滑落,缓缓移动掌心,她触碰到浓密的睫毛,手腕上喷洒的呼吸烫的令她心尖一紧。
感受到手边散发出的热源,榆满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一把握住他的手腕,掌心的滚烫像是铁烙将她灼烧,他的手上不知何时缠上了一圈圈厚实的绳索。
她蹲在他的身前,察觉到那人的退缩,榆满一把将他握紧,“你不会以为绑住自己就能得救了”
“叙止,你中了情药。”榆满笃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