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伤在哪?”
“胸口。”
找药瓶的手蓦地顿住,她擡眼瞧了眼叙止,那人一脸虚弱的靠在树旁,乌黑的树干将他的脸衬的愈发白净,长发垂在腰间,活像个山中精怪。
还是个魅惑人心,害人不浅的那类。
她突然想到幻境中那人将她的手插进胸膛之中,妄想将心髒掏出,可为何叙止也伤在胸口?
药瓶捏在掌心,榆满掀开他的衣襟,同一次事她已经熟练了许多,比之上次也不再害羞,面前的肌肤一如既往的白皙,透着健康的光泽。
紧致的腰肢柔软有力,微微隆起的曲线遮在衣衫之下,她擡眼去看,胸膛上赫然红了一道口子。
倒没有流血,伤口也并不恐怖,只是微微发红,像是个圆圈一样的痕迹。
这倒让榆满无从下手了,这伤口是如何形成的,她可不能盲目用药啊,若是中了毒就糟了。
“可是疼的厉害?还能站得起来吗?”榆满担心的不行。
这四周的紫雾渐浓,也不知叙止究竟将她带去了哪里。
还未等叙止开口,榆满就道,“你要实在疼的厉害,那我背你好了。”
叙止似乎不曾想到她会这麽说,楞了半晌不曾搭话,榆满收起药瓶,皱着眉朝他看去,竟瞧见他脸色晕着一层可疑的红晕。
榆满:?
“不必了,你搀着我就行。”他撑着地就想站起来,可他忘记了衣衫半挂的自己,刚一站起,那衣襟便敞的更开。好似在故意引诱榆满一般。
把它挖出
“我们是不是走不出去了。”
寂静荒芜的枯林中唯剩二人一重一轻的脚步声, 榆满蹲在地上留下最后一颗珠花。
他们已经不知在此转了多少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