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舔她的耳朵!
榆满抗拒地推着他,她最是怕这处,叙止倒是心知肚明,虽然听不清,但榆满知道,他定是在笑。
“哈——啊——”
五指被他穿过,恍惚中,榆满好似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。
“哈——小满——小满——”
他在喊自己的名字。
榆满听得脚趾蜷缩,她咬着唇,感觉整个人都是烫的。
他叫得好……
可他依旧不肯放过自己,耳垂被他含在唇间,呼出的热气将她的脖颈打湿,她甚至分不清这究竟是她的汗还是别的什麽。
心髒的鼓动声顺着她的手臂传递至叙止的指尖。
榆满动了动指尖,刺激的眼角湿润一片。
她无助地倒在他的身上,像是落叶蕩漾在激流之中,触感尤为明显,她分不清方向,只想就此沉沦。
可他还是不曾亲她。
榆满已然忘记了,是自己信誓旦旦说要吻的人家。
她瘫在叙止的怀中。
眉眼的热意终于散去,她却依旧闭着眼,叙止替她捋着额前的碎发,将她抱在怀中。
明明他是个病人才对。
可被悉心照料的还是榆满。
榆满环着他的脖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,双腿紧闭,整个人僵硬的很。
她果然就是个只会口嗨的胆小鬼。
好羞耻。
耳垂上的湿润被风吹得凉飕飕的,提醒她方才的沉沦。
“难受?”叙止轻声道。
榆满不愿摇头也不愿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