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指尖落在了柔软的某处。
她不说话了,可榆满知道她在笑,因为榆满的手正放在她的嘴角,感受着她的起伏。
“感受完了吗,”她终于将她的手挪开,然后问她,“有摸出来我是谁吗?”
榆满指腹有些发痒,她没忍住放在腿上搓了搓,“没有。”
她的确没有摸出来,她对这张脸十分陌生。
“怎麽,”师姐轻笑一声,讥讽道,“嫌我髒?”
榆满连连摇头,“不是,只是你呼吸太烫了,我有点痒。”
哪怕二人离得这般近,可榆满还是隐隐有些不安,她觉得此人给她的感觉十分熟悉,可又有些不同,毕竟这人比叙止来得更为放肆,也更为大胆。
“轰隆——”
一声惊雷将榆满震了个激灵。
许久未打过雷了。
上一回听到雷声,还是在秘境之中,时过境迁她竟有些恍惚,怀疑起自己究竟有没有从那里彻底走出。
不过剎那,雷声轰鸣下,大雨将至。
“下雨了呢,”她轻声道,“我该走了。”
说罢便要起身离开。
“等等!”
右手被床上那人胡乱拉住,她漆黑的眼眸细细打量起躺在床上的榆满,衣袂交织,盖住二人交握的双手。
“怎麽了?”
“你留下来吧。”
然后她又补了句,“外面下雨了。”
“不行呢,”女人笑着拒绝她,将她的手扯下,“女女授受也不亲。”
……
这话怎麽这麽耳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