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个笑话了。
“怎麽了?”椿相庭看着怔在原地的女子, 伸手拂开她面前的水珠, 以掌覆面擦拭她脸上的湿润。
季逢春摇头,回了个笑。
他将季逢春拉入屋内, 轻轻拍了她的肩膀,浑身湿透的衣衫渐渐变得温暖舒适。
见她无碍, 随即走进院子, 兀自搬起地上的花花草草。
只擡眼间,那悬在空中的水珠默契的朝两边分开, 颤动着圆润的晶莹剔透合为一体, 空出一人进出的部分。
湖蓝色的袍子未曾沾到一滴水珠,白皙如玉的指尖倒是一片湿润。
季逢春知道, 是给她擦脸的那只手。
待他搬完了所有东西,这才好心将院中几人施法移到一边,弄干衣衫后恢複了垂落的雨滴。
随着木门关上,门外几人面面相觑,似是不记得自己为何站在门外,手中还沾着泥泞髒污。
季逢春扯了扯他的衣角,担忧道,“这可是在人间,你这麽频繁的使用法力,今后升仙的考验便会越大。”
椿相庭笑了一声,转身抱起她,走进后屋的澡池。
微湿的发丝紧紧缠在他的颈边,倒让他难耐的滚动了喉结,随即将她单手抱住,让她坐在左臂上,撩人心弦的乌发终于远离。
她捂着脸,不敢去看他,“哎呀,椿相庭,青天白日的,你,你真不害臊!”
反观那人,倒是莫名看了她一眼,随即笑出声。
他走到木凳边,将她稳稳放下,摸着她的脑袋,蹲下身子凑近,鼻子贴着鼻子,无奈的闭上眼睛。
“春儿,你又在胡思乱想了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椿相庭睁开眼看着她,温柔出声,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怎麽老打哑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