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逢春摇头,“没有,就是牙疼。”
方才滚在地上时磕到了牙,想起那缺牙男的惨样,她有些后怕。
牙不会断了吧。
她后知后觉的睁大了双眼,感到唇齿间一股腥甜。
“张嘴。”
季逢春怔了怔,听话的将唇打开。
冰凉的手指摩挲在贝齿上,似是觉得她嘴张得太小,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,迫使她将脸擡起。
椿相庭仔细的检查着,便是连血水黏腻在手上,也不曾嫌弃。
“无碍,放心吧。”
他笑着将手抽离,玉指上分明带着些透明的粘液。
接着掏出一块素手帕,却不急着给自己擦拭指尖,而是把她脸上擦干净。
他倒是认真,而怀里的季逢春则是羞的满脸通红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
季逢春扯过帕子,将自己胡乱擦了一遍,动作粗俗了些,刮到眼角的伤,疼得嘶了声。
头顶上轻笑一声,有些无奈,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她低着头,也不反驳。
这边二人叙着旧,而一旁的小弟则是哭天喊地的叫着疼,“大仙,放过我吧大仙,胳膊真的要断了。”
话音刚落,椿相庭擡起眼,轻飘飘的瞥去一个眼神,笑的温柔而又冷漠。
“不行。”
小弟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