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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是大师兄送给这妇人的?

眼见榆满皱着眉,胡思乱想,叙止打断,“那日抱你回去时掉下了湖,许是那妇人捡去了。”

“哦,原是如此,我昨日还以为是大师兄故意丢弃的呢。”

“你这会倒是实诚。”

“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,我何曾骗过大师兄?”

“那你昨日为何突然昏厥。”

榆满摸了摸鼻子,“老毛病,不打紧。”

叙止淡笑不语,直勾勾的盯着她瞧,榆满不甘示弱的对视着,最终心虚的别开眼,甘拜下风。

“快走吧,咱们又落队了。”

真是够了。

为何跟他对视总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。

榆满觉得这必定不是巧合,大师兄定有异能在身,他总是能看破她心里的话,一次两次倒也罢了,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。

怎可每回都猜中她的心事呢。

真是奇怪。

不知是李掌柜的人缘太好,衆食客听闻今日要再闭门一日,皆无不满,毕竟李掌柜可说了明日酒楼消费全免。

“昨日事故颇多,还让诸位看了笑话。”

李掌柜面上挂不住,招呼来店小二为几人布菜斟酒,还极为心细的将一盘新鲜出炉的芙蓉糕置于榆满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