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榆满有些诧异,明明是个清冷模样,但却因话本笑得花枝乱颤,丝毫不见在李掌柜面前凄凉的表情。
必须收回对她的第一印象,这个人古怪得很,既是她主动邀约,却用着李掌柜的名义。
整个长兴镇便属李掌柜一家酒楼独大,而这李宅却又诡异非凡,其中必有勾当。
据林上扶昨日探查得知,整个镇子的人对最近所发生的异事皆闭口不谈,只有打听到李掌柜的时候,却无一不对他称赞有加,说他是个难得的大好人。
就依照如今的情形来瞧,这满屋子的莺莺燕燕,李掌柜倒也没有丝毫想隐蔽之心,料想是根本未当成一回事吧。
林上扶思忖片刻,开口道,“崔姑娘既知我等是有事寻你,想必心中早已有了答案,我等正是为了镇中异事而来。”
如果真如小陈所说,镇中之人闭口不谈这异事,仅仅只是因为忌惮这雨的后果,那可真是一个可笑的理由。
躺在草藤椅上的女人懒懒打了个哈欠,放下手中团扇,好似是兀然想起了什麽。
她红唇轻啓,“对了,邀请各位来此的是我,可不是我那姐夫,他可没那胆子。”
沈青迟当即出声,“我早知你便有问题,说,你引我们来此地到底有何目的。”
“青迟,不可无礼。”叙止适时劝阻,但眼中却并无责怪之意。
原来求救信是崔晚知写的,虽不知她为何要怎麽做,或许是个圈套也说不定,虽然不得承认有种被戏耍的不满,但她是这事唯一的突破口了。
崔晚知直起身子,但依旧身形懒散,更未正视瞧过几人。
这让沈青迟愈发不爽,只见那女子眼含讥讽,不知望向何方,缓缓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