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兄,你……”
薛雁见许远舟终于露出了真面目,怒道:“你到底替何人做事?你背后之人是卢州刺史卢裕还是中山王?”
放才薛况来告知她,说是有人混进了选婿的人群中,浑水摸鱼的,而这绣球最终落到了许远舟的手里,恐怕并非是意外,而是有人在暗中促成她和许远舟的婚事。
许远舟道:“你果然聪慧,不过现在明白也已经晚了,让你成婚你不愿,便休怪我不客气,只要今夜你从了我,明日卢州城所有人都会知道薛二小姐失身于我许远舟,到那时你不想嫁也只能乖乖嫁给我。”
“义父对你那麽好,许远舟你这样做对得起义父吗?”
许远舟冷笑道:“世人谁不爱权势地位,我不过是想娶了你,顺利接管许家的生意罢了。义父原本已经说好了要将许家的所有铺子都交给我,可自从你们薛家来了卢州之后,义父就变了,他说要将最大的许氏绸缎庄留给你,还说让我娶你,我只有娶了你才能接管许家的生意。我不过是按义父的吩咐娶你为妻,这些年是我在他身边,替他料理生意,我费尽心思助许家度过每一次难关,我才是他嫡的侄儿,可义父他老糊涂了,竟然只想着你这个外人。”
许远舟面色狰狞,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。眼神疯狂而贪婪,步步紧逼。他每进一步,薛雁便往后退一步,她跑到窗边,打开窗子,大喊道:“大哥哥,三哥哥,快来救我!”
“哈哈哈”许远舟大笑着逼近,“我劝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,便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。他们自己喝的乱醉,被下人擡回了屋子,我让人在屋子里下了迷香,没有我的解药,两位会安然睡上一整夜。”
原来许远舟早就控制了许家,已经暗中将许家的人都换成了自己的人,为夺家业,只怕是什麽事都做的出来,原来义父已经看错了,养在身边十多年的养子竟然恩将仇报,想要独吞许家。
“绸缎庄出事,是不是你所为?”倘若许氏绸缎庄出事是许远舟所为,那只怕义父在扬州会有危险。
许远舟笑道:“平日义父总是夸你,你的确聪慧,都被你猜对了。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,当今天下大乱,许家的这些铺子肯定是保不住的,只有将金银握在手里才最重要。不跟你废话了。还是先办正事要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