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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早就听肃王说过,中了那月夜合欢后,必定要与男子交/合,倘若得不到疏解,必定伤及性命。

虽说霍钰昨夜帮她,但也是在救命。

但霍钰终究和她身份有别,昨夜之事已然荒唐,更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他。

薛雁心想等她救出家人,便离开京城,去一个宁王再也找不到的地方,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见他。

但当她醒来,这禅房中只她一人,霍钰已然离去,只见桌案的净瓶底下压着一张字条。

那字条上写着:昨夜之事是本王情不自禁,昨夜本王冒犯了雁儿,日后必定补全所有礼数。

薛雁不太明白他说补全礼数到底是什麽意思,只是眼下有更紧要之事,

只有拿到肃王的供词才能证明薛家是被肃王和赵家陷害的。

家人已经被送回刑部大牢中,暂且平安无事,但肃王和赵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,薛家人一日没被救出来,她便始终忧心不已。

不过要如何对付肃王,她也已经有了主意。

她轻揉着酸软的腿,脑中又浮现出昨夜的荒唐事,那月夜合欢实在厉害,她已经数不清到底发作了几次。

他又帮了她几次。

只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,强烈到她的腿现在还颤抖不已。

她尽量让自己集中精力不再去胡思乱想。

但她不能找宁王借人,否则便成了宁王威逼肃王招供,成了屈打皇子,如此不但不利于薛家人洗清冤屈,反而还会让薛家牵扯到皇子之间的争斗。

对救出薛家更加百害无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