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颤抖不已,带着哭腔恳求,“求求你别杀我。我是朝廷命官,杀了我,你也活不了。”
薛况大笑三声,猛地用力,一刀刺进了他的手背。
“啊——”
一声惨叫响彻天际,“疼,疼,疼死我了。”
赵文普不停的惨叫,可薛况却没给他喘息的机会,死死扣住他的手腕,又是一刀扎进他的手掌中。
“你是朝廷命官,我不能取你狗命,但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!你陷害我杀人,害我家人,杀我祖母,我虽不杀你,但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让你生不如死!”
赵文普不停的哭喊着,双手手掌鲜血淋漓。他快疼死了,颤声道:“薛况,我再也不敢了,你……你放了我,我放你们走便是。”
他已经疼的快说不出话来。
薛况本就受了很严重的内伤,此刻拼尽全力一击,牵动髒脯,更是喷出了一口鲜血,一把抓住赵文普的领口,将他提了起来,“让你的人都出去,你亲自护送我的家人出城。”
挟持赵文普当人质,才有一线生机。
而后他又对薛远说道:“父亲,您看到了吗?赵家人一手遮天,不取我们的性命不会罢休,祖母都已经死,难道您还指望着咱们薛家的案子能上达天听,还指望着能活着走出这间小院吗?”
可不等薛家人得到喘息的机会。
突然,一队甲兵闯入小院,很快便将院子团团围住。
只见几个随从擡着步辇进了小院,那步辇上的人正是肃王。
肃王脸色苍白,歪在轿辇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