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雁跌跪在地上,膝下雪珠飞溅,她不停的恳求,“赵文普,别打了,求求你你放了三哥哥。阿姐,若是阿姐看到你如此下狠手打三哥哥,她必定会厌恶你。”
“那便等她来了再说,厌恶我好啊,这样我终于能见到她了。”
赵文普却似越要置薛况于死地,他笑得面目扭曲,死死抓住薛况的头发,迫使薛况与他对视。
“要小爷我放过他也不是不行。薛况,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,叫我三声爷爷,像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,我便可考虑放了你。”
“呸,你休想!龟孙,老子才是你爷爷!要我对你求饶,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!你爷爷我死也不会向你求饶。”薛况一口血沫子直接吐在赵文普的脸上。
赵文普用手一抹,竟是满手的鲜血混着髒污,更是勃然大怒,“好啊!薛况你有种!不怕死是吧!再给老子狠狠打!打死了便说是薛况畏罪自尽,没有人会追究。”
来顺手握棍棒再次上前,那拳头那般粗细的棍棒猛地打在薛况的背上,棍棒顿时断为两截,薛况也被彻底打倒在雪地里。
“不要啊!三哥哥!”薛雁声嘶力竭,嗓子都喊哑了,失声痛哭。
只见薛况一口鲜血喷出,皑皑白雪中顿时留下一片刺眼的鲜红,薛况重重地倒在地上,脸贴在雪地里。
薛况却勾着嘴角,笑了。
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骨头断了,身体却变轻了,他双瞳涣散,意识也渐渐变得混沌。
“二妹妹,照顾好自己,照顾好祖母,照顾好家人。”
薛雁见兄长被打成这样,她心都要碎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