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好像很怕本王。”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薛凝心中更是惴惴不安,牙关紧咬着,红了眼圈,泪水簌簌而落。
霍钰擡手让屋里的丫鬟婆子都出去,屋里只留下薛凝和他。
薛凝紧紧咬着唇,成婚前,母亲教过她该如何伺候夫君,还让她主动些,尽快同夫君圆房,好在宁王府站稳脚跟。
她以为霍钰将屋内的下人支出去,是为了要圆房,指甲用力掐着掌心,硬着头皮走向霍钰,“妾伺候殿下安置吧?”
霍钰不喜她委屈求全,更不喜她低眉顺眼,那个胆大妄为,敢算计他,敢扯谎骗他的小女子怎成了眼前这般柔弱怯懦的模样。
分明她怕的要死,满脸的委屈和不情愿,却来取悦讨好他。
见她眼中的惧怕恐惧,刻意的疏远举动,他觉得烦躁至极,手指不耐烦地扣着桌案,“本王听说谢玉卿遇刺,断了一截手指,今后再也不能抚琴了。”
薛凝脸色一白,用力攥紧手中的帕子,心里像被一根无形的丝线吊着,眼中满是愧疚担忧。
“听说他今日醒来又还吐了血,昏死过去,伤势加重,生死未蔔。”
“啊!怎会这样。”薛凝听说谢玉卿出事,身子一软,便晕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已经是半夜了,陪嫁丫头慧儿在身边伺候汤药,薛凝望着空蕩蕩的屋子,虚弱地问道:“宁王呢?”
慧儿叹了口气,“王爷说是有军务急需处理,这几日便睡在书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