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凤洲被她勾得魂儿都没了,喉结滚了又滚,哑声哄道:“宝宝,把舌头伸出来。”
云晴被这一声“宝宝”叫红了脸,湿润的眼睫轻轻颤动着,听话地伸出舌头。
他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舌头插进她口中,用力地插弄着她的口腔。
这些日子他对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,哪怕亲吻也是克制的,生怕讨了她的嫌。
这一刻,他不再克制自己,全身的每一寸似乎都在叫嚣着狠狠占有她!
而她,也生涩地,笨拙地回应着她,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。
不知过了多久,许凤洲松开她靡豔的唇,洁白的指骨抹去她嘴角溢出的涎液,“你若是现在还不走,我恐怕接下来会做一些更加不好的事情。而且一旦开始,中途就停不下来,”顿了顿,恶狠狠威胁,“哭也无用!”
“有多可怕,”她细软的手指顺着他起伏滚烫的胸膛一路t往下,握住无法一掌把握的地方,羽睫湿润地望着他,“哥哥说的是,这里吗?”
眼睛都憋红了的许凤洲闷哼一声,喉结滚了又滚,“再叫一遍。”
她不由地收紧手指,小声道:“哥哥。”
话音刚落,他再次低下头兇狠地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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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闷哼一声,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道:“宝宝,别绞。”说完,捉着她的手抚摸着两人结合之处的,低声在她耳边低语几句。
本就面颊绯红的女子耳朵滴出血来,却并未退缩。
天渐渐晚了,屋子里的光亮一寸寸地暗下去,暮色笼罩着整座园子。
春明来时,见房门紧闭,屋子里黑漆漆一片,正要上前敲门,屋子里传来女子哭泣求饶,以及男子粗重的喘息声。
他听得面红耳赤,赶紧匆匆离去,并吩咐人不许打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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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凤洲抱着疲累不堪的云晴,心满意足地睡去。
他的伤势刚痊愈没多久,又耗费太多精力,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晌午。
云晴早已不在身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