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的孩子自然变得碍眼!
想要同他生孩子,除非他死了!
不对,即便是他死了,他也不会叫他们在一起。
她一辈子只能是他许凤洲的人!
都是那个男人教坏了她。
他现在就去杀了他!
他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,大步向外走去。
他从前这样拂袖而去也是常有的事儿,云晴只以为他是气极。
她身子重,这会儿实在累坏了,又重新躺回床上。
可一想到许凤洲离开时的神情,怎麽也睡不着。
外头还在下着雨,也不知他要去哪儿。
许凤洲出了舱门叫严亭,冷冷问道:“他住在哪儿?”
这个他不用说,严亭自然也知晓是指顾兰时。
这段日子,为防止他又找来,许凤洲一直命严亭关注着他的消息。
严亭一瞧他的面色,便知晓他定然是同云晴怄气,迟疑着说出一个地址,劝道:“外头下大雨,公子不如明日再去!”
充耳不闻的许凤洲翻身上马,头也不回地沖进雨夜里。
燕尾巷。
夜已经很深,屋子里仍旧亮着一盏灯。
顾兰时坐在书案后,指腹摩挲着手里的玉佩,神色十分哀伤。
这时,外头突然传来一t声巨响。
像是有人踹门。
他立刻起身向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