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的归宿就在最美的年纪死去。
就如同烟花,在夜空中彻底绽放, 大放异彩的那一剎那, 也彻底燃烧自己火树银花的一生。
如果没有遇见许凤洲, 她应该也是如此。
一个玩物,本就不该滋生出属于自己的感情。
想通了, 自然也就不难受。
但是她仍然非常感激他。
从未有一个人这样待她好, 还想着给她找大夫医病。
可魏行首说过,治不好的。
她将快要涌出眼眶的泪意憋回去, 转过脸看向t他,挤出一抹笑,“将来,公子成婚,夫人会给,公子,生许多,许多孩子。”
许凤洲望着她那对澄澈如水的眼眸,喉结不断滚动,半晌没作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哑声道:“你说得没错,既然你不愿意去,那就不去!”
云晴“嗯”了一声,“那许二叔,现在,要回去吗?”
许凤洲闻言,火气又蹭地蹿了起来,微微眯着眼睛,“那麽想我走?”
“不想!”她偷偷觑他一眼,眼睫轻颤,“想,许二叔,陪我过,生辰。”
不过他那麽忙,兴许未必有时间。
许凤洲心里的一口气儿终于顺了,朝她伸出手,“过来。”
云晴听话地走到他面前,任由他牵着自己回了屋。
一入内,他将她抱坐在腿上,把玩着她柔软雪白的手指,“这几日都在做什麽?”
云晴把头靠在他肩上,如实回答,“看,医书。”
“一个破医书有什麽好看!不是叫你无聊给我写信。”
“公子,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