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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副淫/乱娇怯的模样,让人恨不得撕碎她。

只是,他没想到自己竟然那麽荒唐,足足一夜……

他扶着额头。

正在这时,里头传来声音,“公子……”

唤了两声,许凤洲缓缓地走进来,一脸不耐,“何事?”

塌腰趴在床上的伎子扭过脸来,羽毛湿润地望着他,“背后,够不着。”

许凤洲沉默片刻,上前一把掀开被褥,一时被眼前的场景沖击得忘了反应。

他恼羞成怒,“怎不穿衣裳!”

她慌忙用衾被遮住身子,“没,没有……”

昨夜,他兇得很,把那件衣裳都撕碎了。

昨夜,他没瞧清楚,此刻才发现,她全身的肌肤白得有些病态,就像是经年不见阳光,几乎一点儿瑕疵也无。

许凤洲抠了一大块乳白色的药膏,在掌心揉开。

掌心的触感柔软滑腻,一瞬间,昨夜的记忆又涌现出来。

滚烫混乱的画面烧得他口干舌燥,偏偏她还不安分,在他掌心扭来扭去,口中不停地哼哼,让人恨不得把她嘴堵上。

他突然一把拢住她的腰身。

她的腰很细,瘦得见骨,一只手几乎都能拢住。

她突然回过头看他,长睫快速颤动,像是两排小扇子,洇红的眼角挂着泪痕,薄薄的鼻翼轻轻鼓着,一副可怜委屈相,“疼……”

许凤洲这才察觉到自己都把她掐红了,不动声色地收回来,冷冷威胁,“再出声把你丢到水里喂鱼。”

她这回倒是不敢哼哼,洁白的牙齿咬着唇,眼泪汪汪地望着他。

许凤洲被她看得心烦意乱,皱眉,“转过头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