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要的，只是一份安定罢了——不用朝不保夕，不会因为一句话随时被主人家打死。”

淩霄儿沉默地听着，他求的，一直都是能安安稳稳活下去。

想到外头瞧瞧，想要像天上的鸟雀自由，不过是他觉得这份对他来说的奢望别人听了会发笑，随意扯出来的自认为高大上的理由。

卫宛将下颚放在淩霄儿头顶，声音沙哑：“如今这份安定，不是我给你的，是你的亲女儿给你的，你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性命，再也不用害怕我，你回来好吗？”

万籁俱寂。

过了很久，淩霄儿眼眶微红：“我听贾意说过，岭南那边有的寨子里，夫郎对妻主有一段考验的日子，过了那段考验，才会真正嫁给她。”

卫宛勾唇，将淩霄儿搂得更紧：“好，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