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请这位女君千万不要怜惜我,也让我早死的妻主好好瞧瞧,我原来可以更浪,更——”
所有话都被赌到嗓子眼里,淩霄儿不想戏弄卫宛了,呜呜哭着要走。
卫宛默不作声,等水凉之后,一把又抱着人走入刚才她命人烧得暖和的卧房,将人放在床上,面无表情看着哭哭啼啼不停的淩霄儿,哑声问:“还烧吗?”
淩霄儿手都被抓住,三年未见,但他看见卫宛这模样就烦,梗着脖子嘴硬:“你又不是我妻主,你管我干什麽!我就要烧,明天还要把那些姘头全叫过来,一个个在你面前骚给你看!”
这句话落下,淩霄儿突然觉得屋内温度骤降,他惊惧地看着面色阴沉的女人,往床内挪了挪,咽了口口水:“你又想干什麽?!我不是以前的我了,你、你……”
卫宛扯着他的脚腕将他扯到自己大腿上,又把他翻了个面,让他面朝下,露出开满桃花的后背,和比三年前还翘的圆月。
“你干什麽!!!”
“放我下来!!!”
淩霄儿瞬间慌了,但是他的双手被卫宛反拷在背后,他除了踢腿,什麽都做不到。
卫宛面无表情,擡起手,重重落下。
“啪”,这声又清脆,又响亮,看得出来力道不小。
觉得自己的圆月似乎要裂开了,淩霄儿哭得泪迸肠绝,泣涕涟涟。
但三年时间,又在这山野,时常与其他农夫打招呼,他脾气也大了,边哭边骂:“你这个混账玩意儿!我找几个女人玩玩怎麽了!我就是要玩,就是要玩!”
卫宛眼眸中暗色翻滚,她并未说话,只擡起带着茧的手,巴掌一下下落在十五圆月上,激起白浪滚滚。
不远处的薛大夫屋里,小老三抱着布娃娃,从他的小床上跳下来,推了推大床上的薛医女:“薛大夫,我好像听到有人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