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痛呼,“好疼。”
贺时停应她,“我知道,马上就好了。”
宁映挣脱不掉,只能用说话来发洩自己,“你们真的不是骗我,而是把番椒水浇在我的伤口上麽?”
太疼了。
甚至比今天被箭射中还疼。
疼到生理眼泪控制不住在眼睛里打转。
手心里有眼睫像轻羽一般扫过,带过一点痒意,只是一滴冰凉的水落下来,掉在他手上,他无心顾及其他。
他喉结上下滑动一下。
她哭了。
他擡手擦去她脸颊处的泪水。
宁映眼眶通红地看着他,“我真的很疼。”
“比今天早上还疼,还要疼一万倍。”
“就这样别上药了,随便包扎一下,行不行。”
“或者你不同意的话,等包扎完让我多喝点酒可以麽?”
“”只见她一直叭叭叭,话不停,想和她说话分散些她的注意力,都找不到机会插话。
平日里,怎麽不见她话那麽多。
终于等到她歇了一会,刚好太医也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把伤口包扎上了。
就当没听见她最后一句,安抚道:“好了好了,结束了。”
太医将伤口绑起来完成最后一步,不由得松了一口气。
贺时停见她还是眼眶通红,使了眼色让太医退下。
太医迫不及待地收拾了药箱正要退下。
退开两步又回来。
“怎麽?”贺时停见他,问了一句。
太医出于良心,还是开口提醒了一句,“伤好之前姑娘最好是别碰酒,如果真的想喝,一点点,不能再多了。”
下一秒就收到了这位姑娘哀怨的目光。
“嗯,朕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