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他又不在,”络腮胡不屑冷哼一声,“这种小事他哪有空閑去管。”
可小弟还是磨磨蹭蹭没动。
络腮胡恨铁不成钢,“瞧你们这怂样,人给我,我去关。”
小弟为了摆脱责任,逃也似的将贺时停这个烫手山芋叫了出去。
络腮胡接过贺时停,略带可惜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木门。
贺时停冷冷看了他一眼,看清他眼底的欲念,只一剎间,眼底的杀意乍现。
很快,又掩了去。
络腮胡大汉将贺时停关进山寨废旧的柴房,就在他要转身锁门之时。
突然肩膀一疼,没了意识。
贺时停看着倒下的人,嫌弃地拍了拍手,跨过他出了柴房。
将柴房门锁上。
柴房偏僻又破败,除了用来关人时来人用一下,平日里没什麽人经过,尽管如此贺时停也不敢掉以轻心,他借着周围不一的树干遮掩身形。
方才被押着一路走过来,他大致记住了寨子里的路线。
摸着一路走来的方向,顺利找到了方才略微停留的那个木门前。
或许是觉得里面只是关了一个姑娘,跑不出去,便无人把守。
也或许是,方才那猥琐男人故意将人赶走。
贺时停想起方才那个男人眼底流露出对宁映的贪欲,他手指握紧。
若不是此时不能打草惊蛇,那个男人可绝不会这般简简单单晕过去。
贺时停拿出从方才那络腮胡大汉身上搜到的钥匙,顺利打开门锁。
刺眼的光线再次出现,宁映这次没再睁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