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说什麽?”
越鲤好笑道:“她说井渊钻空子骗人t,要按井渊那麽说,当年先帝也在越家府中,先帝亦有可能是我生父。”
韩世临一听,思索道:“也不无可能,越妃当年敢让你母亲在宫中産子,只有两种可能,第一,这孩子与她有亲缘关系。第二,孩子的父亲是连皇妃都要忌惮的人。”
越鲤放下茶杯,说:“绝无可能。”
“为什麽?”韩世临问道,“当年之事,一人一个说法,谁都说不清楚,怎麽没有可能。”
越鲤说:“因为我不想。”
韩世临说:“但如果你真的是公主,钟明月就是你的亲姐姐。”
这是一个诱惑力很大的假设,越鲤却说:“姐姐与旁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此,即使我与她一点关系没有,只是一个侍女,她仍然会救我、怜我、尊重我。”
韩世临停了一下,说:“这是两码事。”
越鲤又说:“要这麽说的话,当初你的父亲也在晋阳陪侍过,他也有嫌疑了,越妃也忌惮你们家。”
韩世临猛地看向她,面色认真得可怕,仿佛真的在考虑这种可能性。
看他这副模样,越鲤真担心他连夜写信回去质问他的前丞相爹,连忙阻止道:“这种事怎麽可能!”
韩世临若有所思,脸色很不好,已经担心起来,他本来就不全信井渊和越妃,认定他们两个都在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编。这下更是觉得哪种可能都有,万一呢,如果真的与他亲爹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