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想还确实是,她小时候宫里连新的妃子都很少有,进来也是很随便地册封,不曾有什麽仪式。
从前有过几次机会,本来她盼望钟明月成亲,她跟着钟明月出宫,结果这门婚事最后搞得那麽难看。
后来孟朔要成亲,孟怀光邀请越鲤观礼。其他臣子邀请,她都不去,只有孟怀光分量够重,她已经决定要去,结果新娘子不嫁,还是抱着她的大腿取消的婚事。
再就只有宁长风的婚礼她预备要去,但看宁长风这个样子,恐怕没机会了。越鲤也希望不要有这种机会,搞得大家都尴尬。
所以这其实是她第一次参加婚礼。这个首次没有给孟家,给了韩家。
这又是一件没有经历过的新鲜事,从这个角度来讲,越鲤就非常有兴趣了。
但对着一床鸳鸯被,越鲤还是有点迟疑:“晚上真的要睡这里?”
韩世临说:“不想的话现在叫人过来都换了,再问问是谁做主,叫祁海把人打一顿扔出去反省。”
他故意说得严重,越鲤在生活小事中向来宽和,想到韩府也是为了讨好她,便退让说:“算了,这被子挺好的,锦缎丝棉,t鸳鸯的绣工也精致,办喜事就不要寻晦气了。”
这正合韩世临心意,虽然这件事没有任何意义,但他高兴。
晚上沐浴过后,越鲤就要上床歇下。从洛阳出发一连赶路,今天才休息下来,她从热水池中出来时,神智已经有些模糊,只想尽快睡觉。
她几乎是闭着眼睛扑腾到床上,韩世临正要把床幔解开放下来,就听到她痛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