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所有人都看过来了,俞逸飞眼巴巴看着越鲤,她颇为平静说:“明天早朝之前自己在百官面前领罚。”
俞逸飞长长地曲折啊一声,脸都皱成一团,苦兮兮说:“陛下,我都过二十了,还打手心啊……”
越鲤刮过去一眼,冷冷说:“不能打?”
俞逸飞连忙告饶:“能能能,谢陛下赐罚。”
越鲤本来脸都转过去了,越想越荒唐,又转回来劈头盖脸骂道:“二皮脸!手头一件像样的功绩都没有,就想进宗庙了!”
俞逸飞深深埋头,一个字不敢说了。
祭祀便这麽定下来,至于如何处理韩世临的情绪,那是越鲤自己的事,她向来擅长此道。
本来这件事没什麽好说,连续五年都是t韩世临,换一次宁长风有理有据。但在这方面韩世临从来不会觉得适可而止,他横插进来闹了一通,最后反而要越鲤去哄他。
他很擅长给自己谋福祉。
韩世临一连找借口宿在宫中好几天,明目张胆。倒也不是夜夜笙歌,有时候他与越鲤只是像寻常夫妻一般,依偎着睡去。他察觉,越鲤很喜欢这样安稳的时刻。
他对夫妻的执念极深,他们已经无比接近于夫妻,却永远不会是。而在越鲤看来,做君臣好过做夫妻太多倍,因为做君臣时,她为君。
年底的两个月,越鲤就像整个大越的吉祥物,由着礼部和韩世临将她打扮得端庄美丽,接见各地官员。
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是一种额外的乐趣,比打扮从前任何一位帝王的时候快乐多了。越鲤自己不在意,便随了他们的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