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
钟慈连忙拉住钟煦,劝他说:“他要说什麽便说,说破天他也不姓钟。他若当真t气定神閑,又来找我们麻烦做什麽,你别给他找乐子了。”
她说话钟煦都能听进去,顺着想了想,便闭上嘴,乖乖跟着妹妹走。心里虽然不舒服,终究知道这件事上是他们理亏,再争下去只会更难看。
韩世临心情稍微好了点,便要走另一条道出宫回府。
越鲤在殿中刚把这几个最难缠的人送走,起来喝杯方山露芽茶。
茶才品了几口,刚清净没片刻,沈采薇又进来报:“韩大人又来求见。”
“什麽?”越鲤算算时间,恐怕他都没走出内宫,就又折回来了,“叫他进来吧。”
越鲤心中纳闷,等韩世临走进来,问道:“有什麽事又要折回来特意说?”
韩世临上前道:“陛下,昨夜侍过寝的人,今天不能再留宿宫中。”
他突然来这麽一句,越鲤疑惑道:“为什麽?”
韩世临一本正经回答:“这是宫里的规矩,皇帝不能连续宠幸同一个妃嫔,放到陛下身上,就是不能让外臣连续留宿。”
沈采薇正在外殿候着,她研究宫规研究得滚瓜烂熟,越鲤重心在前朝,倒不如她懂得多,遂把她叫进来複述一遍,问:“有这回事吗?”
她如实回答:“也许是臣粗疏,不曾见过这则规矩。”
越鲤又让她下去了,对韩世临说道:“好好的发什麽疯?照这麽说,前几年你天天想办法赖在宫里不走,那时候怎麽没想起有这种规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