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世临接话说:“帝王之道与臣子之道自然不同。要是陛下什麽都做了,臣子还有什麽脸领俸禄。”
“有道理,那就请世临为我分忧。”越鲤说道,“尽快去找徐正见个面,商议一下婚事。”
韩世临被她晾了一早上,理直气壮提要求:“这麽大的事,陛下跟我一起去。”
越鲤以牙还牙:“那你不许住怡园了。”
韩世临这才消停,不需要权衡,他千里迢迢赶过来,就是为了入住怡园,其他事都是捎带。
他同越鲤正经商议起来:“你对这桩婚事怎麽看?”
越鲤说:“帮徐小姐去了商籍,不算大事,我答应无妨,但料想你不会接受这门亲事。”
韩世临从容说:“你要是非让我结亲,我便写一封陛下始乱终弃的陈情奏表,传抄给天下人看。”
越鲤大惊:“你还要不要脸!”
说完,她发现宁长风若有所思,隐隐有赞同之意。她一巴掌拍在宁长风手背,瞪他道:“你别跟着学这些乱七八糟的。”
宁长风便装作乖巧模样:“我文采一般,写不出好文章。”
越鲤心想,写不出的更可怕,到时候直接一张大字贴出去:钟珑始乱终弃!
更丢人了。
眼见他们两个眉来眼去,韩世临複说起正经事把越鲤勾回来,说:“若陛下答应我们两家结亲,我有一个远亲表弟年纪正合适,至t今未曾婚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