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鲤眉头皱起,很是嫌弃:“你又想到哪里去了,在跟你说正事。”
说话间,二人就进了厅堂。饭菜已备好,宁长风接了侍卫回报的消息,知道韩世临来了,面色不虞,这趟扬州行从开头就被他打扰,才来了不到一个月,他居然就跟来了!
越鲤知道宁长风不舒服,坐下对他嘱咐说:“今晚叫人换种熏香,总是用茶香,有点腻了。”
宁长风这才平複下来说声好,香是他们两个晚上睡觉时熏的,越鲤说得寻常,实际上意味亲密,很好地安抚了他。
韩世临扫了他一眼,对越鲤说:“谈得入神,倒没看见还有外人在。”
宁长风一听,也向越鲤说:“怡园守卫森严,外臣不得擅闯,来送信的几位外臣,按规矩都要住在驿馆。”
他的意思很明确,谁睡驿馆,谁睡在越鲤床榻上,里外亲疏一眼就看得出来。
越鲤向韩世临说道:“听见没,今晚住驿馆去。你这麽大的官职在身上,一声不吭就来扬州,太没规矩了。”
韩世临申辩说:“写在奏表里了,只不过我和奏表一起来的。”
越鲤仍说:“我準了吗,你就来?”
韩世临也依然是那句回答:“皇子準了。”
“越来越不像话!”越鲤不知说他还是说钟煦。
韩世临複向她彙报道:“说不準过几天关流英也会来,钟煦也折腾得他没办法上朝了。”
越鲤问:“钟慈呢,不劝着点?”
韩世临冷声说:“她放鞭炮都来不及,钟煦看不惯我们几个,不都是为了钟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