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净远上半身都快要探过来,目不转睛,殷切问:“那陛下觉得,臣罪在几等?”
越鲤说道:“你回去吧,今后别再阻拦晏扬,到底怎麽回事,我心里必须有数,你再拦着,户部岂不是成了你的私库?那我可要好好治罪。”
姚净远愣住,他不敢相信越鲤就这麽轻描淡写把他放过了。今天他準备了许多对策,连跪下抱着越鲤的腿嚎啕大哭都在计划中,谁知几句话来回的功夫,就没事了。
他直起身子,试探说:“陛下,当真?”
越鲤说道:“不想当真自己去找关流英赐刑。”
姚净远当即换上笑脸,说道:“谢陛下隆恩,陛下圣明,陛下的境界比那些个只会死读书的高多了!”
他再与越鲤说几句实在思念、翘首以盼的话,心满意足离开。
越鲤也不看诗集了,对钟慈钟煦招招手,说:“考你们几道算术题。”
他俩都停笔认真听,越鲤问道:“四十二加六十五,再加十三,是多少?”
两个人对视一眼,一时纳闷得不敢回答,越鲤怎麽会考这麽简单的题?稍怯片刻,他俩异口同声道:“一百二十。”
“一百二十除以八,是多少?”
“十五。”
“二百再除以十五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