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长风再看到她,恍惚之间以为自己又在梦中。
她话音温和,说:“愣着干什麽,进来啊。”
宁长风慢慢向她走过来,这五年里她变化很大。他先行礼拜见,说:“臣宁长风叩见陛下。”
越鲤说道:“起来吧,不必多礼。”
宁长风起身,她伸手示意,请他坐到对面,说:“这几年过得怎麽样。”
他回答:“想必陛下派来犒军的使臣都已彙报过。”
越鲤问:“回来的时候,宁州那一片都没问题了?”
宁长风说:“宁州事宜,地方官员都写奏报送回来,我监督过,并无虚言。”
茶水在手中还发烫,越鲤听他态度并不配合,便说:“心里还不痛快?不痛快继续出去待着,什麽时候舒坦了什麽时候再回来。”
宁长风试问:“我要是一辈子都不痛快?”
越鲤也没生气,心平气和说:“那你一辈子别回来了。总归是你不想见我,又不是我不想见你。”
宁长风说:“我回来看看烛云。”
提到烛云,越鲤神色稍有黯淡,说:“它葬在北苑,从前它最喜欢在那里玩,你稍后去看看。”
宁长风说:“鹰隼要从小驯养,我一生中,只能养烛云这一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