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之后,越鲤独自待了一会儿。她不知道满腔的心事能与谁说,只有身上随身佩着的玉龙剑始终随着她,想来想去,竟只能解下佩剑,与它作伴。
这时,殿里又有人来,钟煦在门口拜道:“姑姑。”
越鲤擡起头,问:“怎麽了?”
钟煦过来,担忧地说:“听说宴会上有人闹事,我来看看姑姑有没有事。”
钟慈从后面探出脑袋:“还有我。”
越鲤说:“你们已经听完了事情经过?”
钟煦钟慈恭恭敬敬答:“是。”
越鲤询问他们:“有人说我是假的,你们觉得呢?”
钟煦握紧拳头,说:“我不清楚别的事,但我一直记得姑姑说过,害你的人,下一步就是要害我们两个。今天那些人,就是来害你的,无论发生什麽事,我都站在姑姑这边。”
钟慈补充说:“今天是姑姑的生辰,他们来胡闹,姑姑一定很伤心。”
她嗓音稚嫩,说得认真,越鲤眼角还残留泪水,破涕为笑,招招手说:“过来。”
钟慈很会跟她卖乖,看到她似乎在神伤,过来便扑进她怀里。越鲤抱着她说:“让姑姑抱一抱。”
钟煦跟着站在一边,默默看她们两个拥抱,手垂落身侧动了动,也想要抱抱,又不好意思说,他可是做哥哥的,怎麽能像妹妹似的撒娇。
越鲤看在眼里,放开钟慈之后,便伸手也抱了抱他。钟慈攀上来撅着嘴巴要亲亲,越鲤挨个亲了亲他们脸颊,心软了一下,说:“朝堂上的事不用你们操心,去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