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鲤道:“我就算有子嗣,生下来自然是姓钟——况且我真的不会有,你放心吧,都封钟慈钟煦做皇子了。”
她现在是皇帝,生的孩子跟她姓,宁长风一听,也觉得非常合理,就应该如此。至于生不生,那是另一回事,这个孩子可以不生,但必须姓钟。
至于一些多余的事,宁长风就不知如何表达,他问:“那麽陛下,你对他,有没有……”
有没有不一样的情感,有没有喜欢他?固然越鲤偏袒韩世临可以找出一千个正当理由,但那一千个里面,就没有藏着一个私心吗。
越鲤沉默半晌,看着他说:“长风,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。”
她没有说谎。与宁长风相处不需要防备他,与韩世临相处却要警惕,如同在袖子里藏蛇。
那你喜欢我吗?
宁长风的眼睛在说这句话。
越鲤的手下意识伸进盘子,但盐烤银杏吃完了,盘子里空空如也,她什麽都没抓到,便掩饰着说:“时候不早了,我们休息吧。”
宁长风点点头,随她进船舱,各自回房间睡觉。
越鲤躺在床上,似乎还能听见微微的水声。她心里更乱了,相处这麽些日子,她耳聪目明,又重点关注这二人,若说她完全感受不到他们对她明显过界的好感,那实在虚僞。她不仅知道,还利用了这一点。
她连自己都利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