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办法?”
越鲤许是十分满意这个计策,笑了一下,说:“到时候殿下就知道了,请允许我卖个关子,到时给殿下一个惊喜。”
钟衍从来没见过她如此神情,鲜活生动许多,不像平时硬杵着受辱、像一根满腔怒火的竹子。
她又说:“事情都由我去办,有什麽危险,殿下只管把我推出来就是。陛下那边更不会有责罚,这是思陛下所思,为他解忧,他欣慰都来不及。”
钟衍已经有些心动,这件事他也惦记很久,如果能帮皇帝做成,是大功一件。但他还是思考了几天,途中,越鲤说他不想就算了,不要对其他人提起,要是魏通海听到风声,说不定连夜就溜回宁州起兵了。
她说得多了些,钟衍一会儿心动,一会儿发怒,t阴晴不定,每天都折磨越鲤大半天,才放她回去。
越鲤只好说:“殿下不愿意也是应当,那位韩公子说得对,什麽都不做就很好,要是做了,说不定弄巧成拙。”
这话钟衍非常不爱听,人家韩世临能说,她越鲤什麽身份也敢说?
他终究还是拿来了魏通海写过的奏折,当然,他不会告知皇帝这件事,要是让皇帝知道他竟然是听从一个侍女的话来做事,那他颜面何在,皇帝肯定要训斥他,说不定还会质疑他的能力。为了面子,他跟谁都不会说。
越鲤看得极为认真,每一个笔画都细细研究,用拓写的透纸拓上去临摹,练习许久,最后写出一封短短的密信,放在钟衍身上。
钟衍看一眼信,嫌弃说:“是有几分相像,但根本达不到以假乱真的地步。”
越鲤对天发誓:“我真有办法让它变成真的,殿下就等着看吧。”
钟衍哼一声:“如果变不成,我就让你变成一条真的死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