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口一个长风,韩世临厌烦道:“陛下放心,不会让宁将军伤心太久,到时候告诉他陛下其实姓甚名谁,他就能笑得出了,因为他活得像个笑话。”
这话实在恶意,越鲤不笑了,阻止说:“行了,我没死。”
她不笑,韩世临複而笑道:“真是遗憾。”
越鲤气不过,又强调说:“为了他,我以后也会好好活着,你放心了吗。”
韩世临咬牙说:“钟小姐,你失蹤了六天,所有人都快疯了,你就只心疼你的宁将军,不知道——”
越鲤眨了一下眼睛,很是好奇他要说什麽。
韩世临谴责她说:“就不知道心疼一下漫山找你的其他将士?”
越鲤说:“心疼了啊,我都没怪他们护驾不力,就那麽揭过去了。”
这事可大可小,越鲤要是想,砍几个人头也没谁敢说什麽。但她正是用人之际,砍了心疼,只要别通敌,其他事她都舍不得降死罪。
说完,越鲤又恍然大悟一下:“你不会想说你也找我找得很辛苦吧?”
倒不是越鲤迟钝,她本身灵敏得很,实在是韩世临这个人眼睛长在头顶上,越鲤从来没敢想他还需要别人肯定。
韩世临哼了一声,算是勉强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