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长风照爷爷在信里的话回道:“爷爷说了,只要陛下安好,爷爷他一切无忧。”
越鲤先写一封信垂询老爷子身体状况,琢磨着等新年时再发一封年帖。
这两个月得空,越鲤向宁长风再提起,要他找个人教她骑马与功夫。宁长风本欲推辞,最近天气冷,下了雪,身体重要,不如春天再去。
但越鲤坚持要去,嘴上说早一日学就早一日安心,其实是找个托词少学点礼仪。她这一天天重複叩拜和背词,头都疼了,怎麽想都不如出去纵马来得自在。
她非要学,宁长风便与她约好,下午时分,在皇宫北苑练一练骑马。
到了时间,越鲤的銮驾摆过去,下车一看,宁长风本人站在那里。越鲤说道:“你身上事情多,派个可靠的人教我就好,怎麽还亲自来了,这岂不也是大材小用?”
宁长风牵出一匹白马,说:“还是让臣来放心一些。”
越鲤走过来笑言:“那就别君君臣臣了,现在你教我,也算我的师父。便宜你了,以往教我读书写字的,可是已经仙逝的杜先生那样的当世大家。”
她閑话家常,宁长风也不再拘礼。他从前一直在汝南,不曾入朝为官,自由惯了,让他时刻紧绷着才是为难。
他先看越鲤的穿着,肯定道:“陛下已经换上骑装。”
越鲤落落大方,双臂打开展示一下:“这一身可比礼服利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