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万一真死了,还给我个痛快,不然落到姓吕的手里,不知道要受什麽折腾。”越鲤说完,便拉着韩世临往城门赶。
韩世临能理解她的决定,虽然还是觉得乱来,但他不可能把越鲤捆起来,让她担一个见死不救的名声,传出去让天下人议论,她如今身无长物,立身靠的就是这点气节和名声。她与吕文镜终有一斗,韩世临想来想去,给她点了一队兵马,随她出去。
城门一开,吕文镜的眼睛都发亮了。
越鲤现在不太会骑马,装装样子还行,跑起来有些驾驭不了,左右都注意着随时要来护住她。她站在近处看着城门关上,才向吕文镜走过去,道:“吕将军久等。”
吕文镜盯着她看:“终于得见陛下真容。”
越鲤笑道:“还知道叫陛下?”
吕文镜身后的马车里,孟怀光几乎是嘶喊着叫:“陛下!陛下你怎麽能来!”
吕文镜擡擡手,让人把孟怀光嘴堵上,接话说:“倒是没想到陛下真敢来。”
越鲤问:“就像当时没想到我敢斩了你的使者一样?”
吕文镜当即怒火上翻,脸色骤然狰狞,越鲤面不改色说:“我可是帮吕将军清理门户了,给你丢脸的使者,本来也不必留着。吕将军不用谢。”
閑话已经聊不下去,吕文镜道:“我反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