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世临却不继续说了,一杯茶喝完,换他起身要走:“公主保重。”
他的每一声公主,都叫得别有用心。越鲤仔细思索,感觉他是来试探自己的态度,但不知试探出了什麽,两句话就走了。
越鲤糊里糊涂,这一天终于应付完所有人,回去睡觉了。
她安生了两天,没听见有什麽动静,只收到消息,说使者把信和头原封送回去,吕文镜看了之后大怒,但手再长也够不到越鲤,遂把这几个使者都斩了。
没错,把自己人斩了,嫌他们在越鲤面前落了下风,丢了他的面子,还丢到全天下眼前。
越鲤开怀大笑,久违地笑出来,看敌人吃瘪的样子真是舒爽。
这天下午,天气阴沉沉,越鲤又收拾完一批钟明月生前的衣服,差小侍女拿去烧,正在逐一交代注意事项,忽然闯进来一个皇帝的内侍,慌张叫道:“越姑娘,陛下急召!”
“怎麽了?”越鲤倒是不急。
“陛下他……”内侍附过来,在她耳边低声说,“中毒了!”
“什麽?”越鲤吃惊。
她立即想,是谁这时候下毒,首先不会是吕文镜,他受了那麽大的侮辱,肯定要亲手来将皇帝并公主挫骨扬灰,排场做得极大极轰动,不会偷偷摸摸投毒。
可是其他人就更没有道理了,等吕文镜来弑君之后,变成天下罪人,到时候揭竿而起推翻他,既满足私欲,还能得一个好名声,多好的一出忠君爱国故事。何必下毒多此一举。
谁能从中获益?
第 5 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