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却是压根看不起她了,林晚没好气道:“我就看起来那麽没用啊?”
容璋沉默了一瞬,知道了症结在哪里,而后道:“从今日来看,我们晚晚也不是无药可救,至少比我想象的沉得住气。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更是暴露了他的心思,原来在他心里,自己竟是个废物。
林晚几乎是吼起来了,“那女子出嫁,婚服、喜帕总是要自己绣的吧?”
容璋不明白她为何发起飙来,但还是点了点头道:“喜服也是现成的。”
说罢,还亲自去一旁的斗柜里,将一件做工繁複的大红喜服找了出来。
镂金错彩的祥云、蝙蝠、石榴,牡丹纹,还是双面绣,这等绣功绝对不是一两个月能做出来的,且林晚怎麽越看越眼熟。
这不是
“这是不是当初和亲时我穿的那件喜服吗?”
容璋没有否认:“是。”
“那你当时就打算娶我?”
容璋偏开头,有些不自在地道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