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即便是这样被中伤,他依旧卑微地继续解释,“晚晚,你听我说。”
还有什麽好说的?
林晚擡起因为充血而发红的眼眸,咬牙啓齿道:“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?”
说罢,她眼刀淩厉地扫向看热闹的折颜,“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给我滚,给我滚得远远的,滚啊——”
都到这个份上了,他总该是不要自讨没趣了吧?可折颜却看见容璋还肯俯下身去拥抱那个女人,“晚晚,晚晚,你听我说,我的打算是”
“砰”的一声。
一根红玉茶花簪摔在容璋的面前,那是他送给林晚的生辰礼物,她收到这份礼物时眼里的光亮堪比耀眼的星河,她无疑是极为喜欢的,可此刻却毫不留情摔了个粉碎,一如全盘否决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谊。
容璋只觉得心中一滞,等他把目光自碎玉上收回,再欲向林晚讲述一些什麽时,长生匆匆从院门外走进来,“世子爷,皇上有急召。”
今日沐休,皇上却急召,显见得是有极为重要的事,容璋看向林晚的眼道:“晚晚,你不要瞎想,等我回来跟你解释。”
容璋走后,林晚怔怔地坐在门槛石上,她嘴上虽然叫他滚,可他真的滚了,她却一直坐在那门槛石上,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揽翠山房那半开的木门。
还在期待着些什麽呢?
林晚讽笑了一声,还在期待他所谓的解释吗?
期待他说让她去和亲是有多麽身不由己,其实他也是喜欢她的,只是这份喜欢比不过别人罢了
然后叫她体谅他,不带一丝怨恨的出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