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眼睛一亮,她扯住容璋的衣袖晃了晃,“妾身愚笨,世子爷可以教一教妾身,要如何才能拿捏你吗?”
这世上可有人教旁人拿捏自己的?
容璋看林晚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,“这还是麻烦了些,不如我回头弄一只苗疆的情人蛊回来,你下在我身上,如此一来岂非更加便宜?”
林晚没反应过来被阴阳了,托着下巴思考了半晌,而后疑惑道:“这世上真有这样的蛊虫吗?”
即便是容璋这样沉稳的人,也忍不住扯了扯唇角,“真是个草包!”
林晚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,不止被耍还被骂了,当即恼羞成怒擡手去打他。
她以为容璋会躲的,结果容璋纹丝不动地在原地,生生受了她一个巴掌,虽她力道不大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可还是在听到那响亮的巴掌声后,飞也似地逃开了。
容璋指着林晚逃窜的方向,大步流星追了上去,眼里阴沉得能滴出水,“林晚,你这是欠收拾。”
掌掴容世子的报应来的很快。
林晚被抵在马车的角落,拼了最后一丝力气去推开那衣袍下游移得根根分明的手指,却不想被顶得更加厉害,她似一只离了水的鱼,虽然险些要断气,却也新鲜得紧,有种别样的刺激。
风浪一浪高过一浪,海上那叶小舟几乎是要被撞得七零八落,隐约还有女子落水后呼救的声音,可掌舵的水手却粗爆得厉害,任由那小舟快要被巨浪拍碎,也依旧屹立不倒在潮头。
击溃,肆虐,挞伐,最后一缕的清明被尽数摧毁,是无可救药地沉溺,也是浴火重生的淋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