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麽忙吗?”
“是有些,急着在初七前将事情都处理了。”
“等登基了再处置也是一样的。”
他身上的病才好,谢瑶总是担心,每天让人熬着药膳,却还生怕有什麽余底没清。
顾长泽亲了亲她。
“那不行,必须是初七。
那天是乞巧节,我想带你出宫走走。”
他想的这麽周全,谢瑶一时也没了话,只能乖巧地由着他亲,又道。
“那你多注意着身子。”
几日的忙碌一晃而过,七月初七的晚上,两人早早换了一身便衣,从皇宫出去了。
乞巧节素来便有很多人,大多是些少年少女,互相倾诉心意的,相邀一起游街的,谢瑶看着他们鲜活的欢笑,忽然感慨地道。
“说来我们才成亲半年,怎麽一转眼便要成了皇后了?”
“想与我在东宫做夫妇,却不愿成帝后,这是什麽道理?”
“也不是不想,总觉得我还年轻。”
算上嫁给顾长泽的这半年,她也才十七而已。
便要从太子妃成一国之母。
顾长泽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“这宫中只你一人,你想怎麽做皇后便怎麽做,谁有意见,我便砍了他。”
“暴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