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不敢反抗萧相,又跟别人有什麽关系?
萧琝,我父亲去世三个月,你未曾有一句关怀, 避我不见我, 又在我成亲后几次三番地惹麻烦给我,如今你下毒给他, 也撕开了自己僞装的皮囊,就在这与我上演情深一片的戏码?”
她尖锐的话让萧琝一怔,他看着谢瑶的神色终于察觉出些不对劲。
“你之前不是都叫我子行哥的吗?”
钟萃园之后,谢瑶对他的态度比以往好了太多,分明他离京的前一天,两人还在宫道上有说有笑,按理说她发现了顾长泽的真面目,该重新投入他怀抱才是。
为什麽是这般模样?
谢瑶擡起头,嘴角勾起讽刺的笑。
“我倒是想叫你子行哥,可萧琝,你所作所为,哪一件对得住我这一句子行哥?”
萧琝心中顿时浮起几分不安。
“你说什麽呢,阿瑶……”
“你我认识多年,我从来没想过,表面上对我温柔关怀的人,是在背地里会让下人引流言拆散我夫妻感情的人,更是蓄意在危月楼,要杀害我夫君的人!”
流言?危月楼?
萧琝瞳孔猛地一缩。
“你……你怎麽知道?”
“那宫女是曾经你住在东宫的时候贴身伺候你的,又是萧楹薇亲自跟我说的画像,萧楹薇厌恶极了我,怎麽会突然示好关心我?
你在宫道上遇见我,过问宫女的事,又打探我和顾长泽,你不知道吧,那天我带着花碰到你,你说你去过危月楼却撒了谎,那时候我就知道是你了。”
萧琝身子一僵。
“可画像一事本不是空穴来风,骗了你半年的人是顾长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