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正值壮年,功在社稷, 儿臣祝父皇松鹤长春, 福如东海。”
这番话算是说到了洐帝心坎里,他看了一眼谢瑶, 连声道。
“赏!”
妃嫔与臣子们送的礼更是照着洐帝的喜好送的,自然也都一一得了赏,紫宸殿内恭维四起,热闹非凡。
宴席过半,洐帝喝了许多酒,人也比以往健谈了许多,拉着几位老臣忆春秋,说着年轻时候南征北战的事,殿内酒味太重,谢瑶又委实听得无趣,眼看着洐帝说到激动处,甚至要拉着臣子们去射猎场骑马,她便对顾长泽道。
“我先出去走走。”
顾长泽皱眉。
“你呆在孤身边。”
谢瑶刚要说话,便被屋内沖天的酒气熏得咳嗽了几声,顾长泽要劝她留下的话止住,不知道想起了什麽,转了话道。
“转转也好,孤让江臻直接送你回东宫。”
“宴席未散……”
“无妨,孤向父皇回禀说你身子不适。”
“不必让江臻送了,我自己带着青玉回吧,让他留在这。”
谢瑶转头起身出了内殿。
顾长泽蹙眉看向江臻。
“跟着太子妃,务必把她送到东宫。”
“那您……”
“不必担忧孤。”
顾长泽看着在台上说笑的洐帝,目光中闪过暗色。
谢瑶出了内殿,顺着往东宫走,越过凉亭,却看到了独自在外醒酒的萧琝。
“子行哥?”
“阿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