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皇子已死,四皇子与五皇子饱受风波影响,纷纷闭门不出,六皇子自从摔断了腿连日养伤,性情越发阴郁,太子是个病秧子,只怕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这几年,而仅好的二皇子,本事平庸,性情懦弱。
臣子们思来想去,纷纷觉得大盛社稷危矣。
第二天一早,洐帝桌案就堆满了奏请扩充六宫的奏折。
谢瑶从慈宁宫回来,昨儿一晚又被顾长泽折腾,到了天明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。
但这一觉睡得也不安稳,噩梦连连,她眉头始终皱着,身上被薄汗浸湿。
到天昏暗的时候,她睁开眼。
“殿下呢?”
谢瑶的声音颇有些有气无力。
多日不见,昨儿回来的时候也没怎麽说话,一睡醒没看见人,她还真觉得有些不适应。
青玉看了一眼她的脸色,有些担忧。
“您可要传太医看看?奴婢瞧您一整日都没睡好。”
谢瑶摇头,她的身子她自个儿清楚,无非是为慈宁宫的事生了些后怕。
“无甚大碍,殿下呢?”
她第二回又问了这话,青玉扑哧笑出声。
“您越发黏着殿下了。”
谢瑶脸皮有些发烫。
“少胡说。”
“说什麽呢,这样高兴,也说与孤听听。”
顾长泽朗声从门外走来,打断了主仆俩的议论。
谢瑶默不作声地止住了话。
“殿下去哪了?”
“外头有些事,本想处理完再回来等你醒的。
怎麽不多睡会?”
顾长泽的目光掠过谢瑶,落在她微红的脸上。
“睡了一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