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药中是有什麽毒吗?”
谢瑶伸手拽住顾长泽的衣袖。
她昨日已想了这事,可若是有毒,皇后不该不处理干净才是。
“没毒。”
顾长泽摇头。
太医令将那药渣与谢瑶熬好的药比对后,如今尚不能全然确定真相, 顾长泽也没与谢瑶多说。
他低声安抚了谢瑶几句,眼看着时间不早,顾长泽亦没多留。
外面的雨越下越大, 他松开谢瑶的手,递过去一块玉佩。
“慈宁宫东边院子第一个直门的守卫是孤的人,你若能出去或有事,用得到这块玉佩。
等明日孤再来。”
握着她的手一松, 谢瑶觉得连心中也空蕩了些,她压低声音喊了一句。
“殿下, 顾好自己。”
谢瑶看着顾长泽走远,才将窗子合上, 静静坐在屋子里。
那个跟在皇后身边一身药味的宫女,她必得想办法见一见她。
她眼珠转了转,目光顺着侧殿的窗子往外看。
将将寅时三刻,安静的慈宁宫响起一声尖叫。
“娘娘, 慈宁宫方才传来消息, 说太子妃晕过去了。”
凤仪宫内,皇后正心情舒适地闭目假寐着, 乍一听得这句话,她有些惊讶。
“怎麽晕的?”
“这连着两日都下雨,当时您让她禁足去的宫殿又是最破旧的,里面也没什麽御寒的被褥,那阴暗潮湿的地方,晚上还有老鼠……多半是吓着了,又受寒有些高热。”
皇后嗤笑一声。
“没死了就成。”
“话是这麽说,可刚好太子妃晕过去的时候,皇上早起上朝前去探望太后,动静闹得大,皇上也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