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东宫的下人眼中,殿下久病在榻,太子妃日夜陪侍,甚至贴身侍疾,两人感情甚好,却不知晓晚间入了榻,虽说是打着照顾的名号,但顾长泽从未让她起身担忧过,反而是有时谢瑶不舒服了,顾长泽还整宿给她揉着酸痛的腰,一时竟不知是谁在“侍奉”谁。
转眼七八天过去,顾长泽身上的伤口也渐渐结痂,太医令每日来看诊,瞧着一日比一日好起来的伤口,更是感动得要落泪。
他还从不知道殿下有如此安分的时候。
这边谢瑶才热了药端过来,顾长泽慵懒地倚着软榻,一口一口地任她喂着,等喝罢了,还勾着谢瑶的手指笑言。
“孤这样听话,太子妃有无奖励?”
谢瑶看着他有些血色的脸庞,总算渐渐放下心,瞧着四处无人注意,飞快地在他脸上落了个吻。
“许多天了,太子妃有没有想孤?”
身上的伤口才算好了些,顾长泽便又不安分,勾着谢瑶的细腰将她抱进怀里,唇落在她耳侧,呼吸间热气喷洒而出,让谢瑶的脖颈顿时红了。
“也才七八日……”
别人哪有如何他这样的?
谢瑶想她年少时候在家,那早早嫁了人的手帕交们也没听说要日夜与夫君……
怎麽顾长泽堂堂太子,竟这般热衷此事?
“七八日了啊,孤想你的很。”
顾长泽笑了一声,唇顺着耳垂往下。
他吻着谢瑶,将她抱上了软榻,头上的发簪顺着被他扯落,叮当一声摔在了地上。
已有多日没亲近,他对谢瑶的身子很是贪恋,顺着从脖颈吻到锁骨,淩乱的衣衫被他推开,顾长泽渐渐有些意动。
然而谢瑶却清醒得很,她生怕这样一闹,才好了没多少的伤便又被扯开,若是前功尽弃,还不如再忍这几天。
她擡手推开了顾长泽,红着脸起身将衣襟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