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该早些与我说的。”
磕过头,谢瑶没问为何先后的灵位会被他摆在这里,轻轻靠在他身侧,纤细的手攥过他有些冰凉的大手。
若是顾长泽早与她说,她今晚也不会去皇后的生辰宴。
“孤是自己习惯了,以往这个日子都是独自来这坐一会,与母后说说话,今天说得有些久了,也忘了着人去告诉你。”
娇小的身形凑在他身旁,顾长泽想起她方才毫不犹豫跪下去的动作,只觉得心中有什麽被撞了一下,怦怦地跳动起来。
瞧见她气喘吁吁进来的时候,他就知道多半是为了找他,话说出口,看见她落寞的神色又不忍心。
终归还是把人叫进来了。
谢瑶轻轻咬唇瞥他一眼。
“殿下是忘记了,还是压根没打算与我说呢?”
一个多时辰,他起初连衣裳都陪她换了,又怎麽会不记得告诉她去了哪。
她话中的语气抱怨,顾长泽大手轻轻抚着她的秀发。
“下回不会了。”
“下回殿下必然不能了,以后知道了这地方,殿下再对我不好,我可要来跟母后告状了。”
握着她的大手冰凉,谢瑶看得出顾长泽身上的孤独与落寞,便想着法子要逗他高兴些,故作轻松道。
“阿瑶如此,会不会委实霸道了些?”
“母后,您瞧瞧殿下,我还没说上两句呢,便怪我霸道了。”
谢瑶顿时故作抱怨地开口,一句话让顾长泽眉眼温和下来。
“好了,孤下回不敢了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