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一会就到,你仔细说话。”
姜芙圆的眼睛里立刻就涌上了两大包泪,难以置信地看着二哥哥。
“我都快疼死了,你还威胁我?”
姜持钧悻悻然地住了嘴,又斜她一眼,“你的头发有一缕翘起来了,这样看你真的很像一只鸟。”
“哥哥!”姜芙圆忍无可忍,见二哥哥识相地闭了嘴,方才好声问他,“隔壁是谁?他救了我吗?”
姜持钧微怔,想了想说道,“也可以这麽说。”
“他受伤了?”
“被北狄人的流星锤击中了背脊,他也很善战,杀了好些个敌寇。”姜持钧回想着说道,想到了他同李岱的猜测,免不得将声音放低下来,“那些骑兵的底细我派人去查了,分明是拱卫京城的禁卫军。此人来头不小。”
后引凤凰
姜持钧从妹妹房间里出来后,立刻捂住了胸口,咬牙忍痛,手扶上了身旁护卫李岱的手臂。
李岱知道少主的伤势很重,赶忙扶他进屋,待姜持钧在榻上坐定之后,才迟疑着低声问出了自己的不解。
“……方才为何不将实情告诉郡主?”
姜持钧的心里也在想着这件事,此时听亲信问起,只喟叹一声,一时无言。
在塞北,敢穿着盔甲持械行走的,除了边防军,那就是要造反,除此以外还有另一种可能,那就是上头派下来的。